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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(2 / 2)


  不知道为什么,盛珉鸥只是普普通通看着我,目光也不如何冷冽,我却觉得他眼风如刃,割着我的皮肉。

  分明是我自己设得陷进,如今见他一脚踏进,我又有些心慌。

  “姨父,我们是一家俱乐部的,表……盛先生还是我们师兄呢。”郑米米解释道。

  “那真是巧了。”萧随光笑道,“本来嘛,年轻人就该多一起玩玩,交流交流。小盛你就是把工作看得太重,要懂得适时休息知道吗?不然身体到了我这个岁数要吃不消的。”

  盛珉鸥少有的完全没有对一个“愚蠢凡人”的话不耐烦,他似乎真的有认真听进去,闻言轻轻颔首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  众人东拉西扯聊了几句,萧蒙突然说到盛珉鸥的锦上律所与美腾的相关合作,涉及商业机密,萧随光便叫我和郑米米自己去玩了。

  之后的宴会,他们三人一直在聊天,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。萧随光还带着盛珉鸥与萧蒙跟不少人碰了杯,像足了过年时带着孩子到处敬酒的家长。

  我也想和盛珉鸥独处,奈何始终没机会。经历了慈善竞拍环节,全场共舞环节,到了快十点,陆陆续续有人离场,郑米米打着哈欠也准备走了。

  我看了眼还在和萧随光说话的盛珉鸥,让郑米米先走。

  “我还没吃够呢,你先回去吧。”

  郑米米古怪打量我:“还吃?这顿是不要钱,但师弟你也不用一下子把自己吃爆吧?”

  “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你不知道吗?扶墙进扶墙出。你快走吧,我等会儿自己叫车回家。”

  郑米米耸耸肩,不再坚持,一个人走了。

  我又等了片刻,见盛珉鸥与萧随光握手相拥,终于有走的意思,这才快步跟上。

  会议中心大门外长长阶梯上,我从后面追上盛珉鸥:“哥,好巧啊,你还没走呢?你是不是晚上喝酒了,要不要我送你?”

  盛珉鸥晚上喝了不少,走在台阶上身形都有些不稳。他听到我的声音一下站住,迟缓地回头看过来:“……你没喝?”

  我嘿嘿笑着过去架住他:“没有。”

  听了郑米米那席话,我便打定主意要有这一出,自然不会沾酒。

  “哦。”他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,食指勾着送到我面前,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
  我还以为我俩要僵持一会儿,没想到他今天这么好说话。

  盛珉鸥一上车便开了道窗缝透气,之后将椅背放低,闭上双眼,不再说话。

  我看了他一眼,把空调风量调低,一路无话,将他送回公寓楼下。

  到要送他进家门时,我犯了难。

  “你先站一会儿……”

  在车上休息了一场,盛珉鸥体内酒精似乎完全渗透进血液,让他醉得比之前更厉害了。行走间整个重量几乎都要压在我身上,让我举步维艰,跟驼了座大山一样负重前行,偏偏还怎么叫都叫不醒。

  电梯出来,我用他的手去按指纹锁,几次都显示不正确,实在是没办法,只能输入密码开锁。

  跌跌撞撞将他扶进卧室,连灯都来不及开,我一下瘫在地上急促喘息,累得够呛。

  窗帘大开着,室外自然光照射进来,盛珉鸥无知无觉躺在床垫上,眉眼安逸平静,除了呼吸有些重,哪里都不像醉鬼。

  哎,他这个样子,也只能有话明天说了。

  未免他睡得难受,我替他脱了鞋袜,松了领带,还将他衬衫扣子全都解开了。

  看了他睡颜一会儿,摸了摸他滚烫的面颊,怕他半夜起床口渴,我起身准备到厨房给他倒杯水。

  揉着酸痛的肩颈往外走,卧室门近在咫尺,我一步踏到外面,突然背脊汗毛直立,感觉有哪里不对。

  对危险的原始本能让我瞬间停住脚步,在即将回头的前一秒,眼前一花,等我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一根领带抵住舌尖,勒住嘴角。

  “唔?!唔唔……”我下意识要去扯嘴里的东西,脚下一个不稳,被像马一样扯着“缰绳”倒拖进卧室。

  第53章 殉道者

  什么情况?

  我有些茫然,又有些无措,为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摸不着头脑,而眼下情况显然也不容许我多加思考。

  我被大力掼到床垫上,背朝上脸朝下,嘴里的领带越发得紧了,仿佛要把我的脸都勒成两半。

  混乱的挣扎中,宽大有力的手掌将我双手手腕并到一起,高举过头顶,之后紧紧扣住,再不容我有半点反抗。

  酒气萦绕鼻端,唾液润湿领带。上半身动不了,下半身膝盖刚要撑起来,哗擦一声,裤腰一紧一松,便从跨上掉落下去。

  操,我刚买的新裤子,才穿一次呢。

  “唔唔……”要是能说话,我一定会告诉他,不用他动手,我自己来,我自己脱光躺好了配合他,他实在不必如此。

  可我没法说话,盛珉鸥一开始就把我路堵死了,非得把合奸搞得跟强奸一样。

  背后无声无息压上一具灼热人体,全程不说话,一口咬在我耳朵上,同时一把握住了我那胯下二两肉,稍显粗暴地揉捏起来。

  本来我还有力气挣扎,现在被他这么一弄彻底不行了,一头栽进枕头里,兴奋到浑身颤抖。

  第一次在会所时我只有愤怒,因为不知道搞我的是盛珉鸥,全程都是屈辱没有享受。可这次不同,我知道是他。摸我的是他,咬我的是他,给予我快乐的是他。

  朝思暮想不足以形容,心心念念又太过于浅薄。我对他是辗转反侧,是寤寐求之,是思之若狂,是心无旁骛。他只要勾一勾手指,我就再也逃不开他的掌心;他对我笑一笑,我能为他做任何事。

  紧紧咬住嘴里的东西,身体僵硬片刻,在他手上一泻千里。

  操!我心里暗骂着,脸有点烧。我真的平时没这么快,都是因为盛珉鸥才没忍住。要知道他平时就是什么也不做光看我一眼,我都要难以自制。他的衣服,他的手帕,他的一切一切,皆可以成为让我欲火焚身的催情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