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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节(2 / 2)


  前头都是记得的,包括相互摩擦,再是利用摩擦所得进一步探索人体极限。因为初始真的又涩又疼,所以印象也就格外深刻。

  后头老实说记忆便有些断断续续了,很多时候脑子都一片空白,完全陷于肉体的快乐,没办法集中思想。

  “记得几次?”见我久久不答,冉青庄又接着问。

  什么几次?

  我不解地抬头,冉青庄紧拧着眉,恨铁不成钢似的叹了口气,道:“一次都不记得了?”

  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,总觉得点头的话,他会更生气,便只是嗫嚅着发出无意义的“呃”和“啊”,尴尬地试图逃避这个问题。

  他松开环在我腰间的手,扯下我的胳膊,拉开彼此距离打量我:“所以你是打算让我打你一顿,之后就两不相欠了是吗?”

  他的目光太锐利,我简直不能与他对视。

  “你想多打两顿……也不是不可以。”我甚至可以递上皮带让他打。

  他嗤笑一声:“你想得倒很美。”

  听他这样说,我越发羞愧地低下了头。我做的事确实没办法用打一顿来解决,太恶劣了,打死也不为过。是我没有把持住,都是我的错,我该死,我活该……

  冉青庄一把揪住我的衣领,气急败坏道:“季柠,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呢?啊?昨天还在床上说喜欢我,让我不要喜欢别人,今天提上裤子就不认人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我说喜欢他,让他不要喜欢别人?

  我说过吗?回忆了下,记不清了,但应该是说过的,男人嘛,那种时候真的什么话都往外说……等等,昨天喝醉的是他不是我,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他却能记得这么清楚?

  我想到一个惊悚的可能,睁大眼道:“你昨天没喝醉?”

  他唇边勾着笑,理直气壮地回我:“我有说过我喝醉了吗?”

  巨大的信息量使我本就不大灵光的大脑雪上加霜,我瞬间就宕机了。

  而就在我陷入到对人生的怀疑时,外头的门铃响了起来。

  冉青庄与我对视一眼,松开手,走过去开门。

  傅慈提着个公文包,衣冠楚楚立在门口,比上次我见到他时气色又好了不少,只是表情仍然森冷而阴沉,配上他象牙白的肤色,简直像只终年不见阳光,极度厌恶人类的吸血鬼。

  “你好,我是傅慈,金斐盛一案的主诉检察官,之前有打电话联系过你。”

  没有人动。

  我和冉青庄望着他的身后,而他身后的人也看着我们,彼此都有些震惊。

  傅慈觉察出异样,回头看了眼林笙,向我们介绍道:“我的身体不太好,这是我的随行医生,姓林名笙。我们对他做了详尽的背景调查,签了保密协议,他是可以信任的。”他顿了顿,“但我猜,你们在意的不是这个。”

  林笙一袭淡蓝色的衬衫,袖子卷到手肘,脸上笑意一点点褪去,道:“我在门外等你。”

  检察官是傅慈,而林笙作为他的医生竟然也来到了安全屋。我、冉青庄、林笙,虽然我们各自已经见过,但三个人共同身处同一屋檐下,多少还是有些突然。加上昨晚我才和冉青庄睡了,而睡之前,冉青庄又刚好跟林笙吃了饭……我又开始头痛了。

  “进来吧。”冉青庄侧过身,让傅慈进屋,没有招呼林笙,但也没有关门。

  冉青庄与傅慈在餐桌旁坐下,我替他们分别倒了凉茶和凉水。

  冉青庄疑惑地看我一眼,我解释道:“心脏不好不能喝浓茶。”

  高中时他奶奶心脏不好,我有查过资料,记不得全部了,但这条还有些印象。

  傅慈端起水杯喝了口水,道:“谢谢,我的心脏已经好了,不过我现在在服用免疫抑制剂,确实要保证饮食清淡。”

  外面日头火辣辣的,也没个遮凉的地方,林笙坐在外头的石凳上,一个人自顾玩着手机,不一会儿后背的衣料便湿了大块。

  本来没想管他,但他和傅慈好歹也是客人,眼看他的汗越出越厉害,怕他中暑,我拿了杯凉茶去到院子,用指背推到他面前。

  他缓缓抬起头,白皙的面皮上泛起潮红,鼻尖上全是汗水。

  “为什么不进去?”我问,“昨天才见过不是吗?”

  我猜测他是想要在傅慈面前撇清和别的男人的关系,心里越发为冉青庄感到不值。

  林笙看着我,忽然笑了:“我和谁见过?”

  “冉青庄。”我蹙了蹙眉,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笑的。

  “啊……你是指,他让人转交给我的戒指?昨天服务台说有人捡到了我的戒指,我一看,是当年送给冉青庄的那枚,但我确实和他没有见面。”

  “什么?”我一怔。

  他们昨天没见过?

  “他把戒指还给我,应该是知道当年的事了吧,那我进去不是讨嫌……”他注视着我的表情,忽地一顿,看外星人一样看我,“你们不会到现在还没说开吧?你到底在干什么啊,季柠?你在等我把他抢回去吗?”

  他将手机往桌上一丢,道:“知道当年为什么我能追到他吗?因为他以为送早饭的是我,追查出虐狗凶手的是我,在医院里彻夜照顾他的是我,为他剪那本愚蠢的心脏病人看护手册的是我。”

  “季柠,你应该看过《天鹅湖》吧?白天鹅先与王子相爱,但黑天鹅却伪装成她的样子参加舞会,致使王子对错误的人发下爱的誓言。你就是那只可怜的白天鹅。”

  “现在你在干什么?自以为是地为我和冉青庄牵线搭桥?你真的是少恶心了。我只是被送出国,不是被送去坐牢,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机会联系他吗?”他沉下脸,冷声道,“别把你不要的东西塞给我,我又不是垃圾桶。”

  端起冰水泼到他脸上,瞬间打湿他的头脸。要不是冉青庄他们在里面,我真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。

  我忍痛滴血地把冉青庄送到他面前,他竟然说那是我不要的东西?

  “像你这种人……就该一辈子孤独终老。”我怎么会觉得可以把冉青庄托付给他?我真的脑子病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