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有钱提点了两句，便不再说，让王小聪自己去估量后果严重性。

  严抓，严打的口号已经喊了好几个月。然而这次不同往年，这次是来真的。而王小聪豹猫直播的负面报道，恰好撞在了枪口上！

  完蛋！

  王小聪本以为股票市值的下降只是暂时的，很快就会回升。但经过马有钱这样一提点，他明白了……这是一桩大事件。

  “豹猫直播能将那路人甲不是托写在合约里，如有违反，双倍赔偿！十八亿！十八亿不能再少！”

  马有钱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神情，闲淡地比了一个数字。

  “五亿，五亿不能再多。”

  “卧槽！”王小聪忍不住爆了粗口！

  五亿！之前的谈判还是十个亿！直接懒腰砍断？还是在这般宏大流量基础下？

  王小聪不能接受！

  马有钱老神在在的模样，好像胜券在握，交叉着手稳稳地凝视着前方明显慌乱的王小聪。

  小伙子，还嫩了点。

  王小聪扔下一句狠话就转身离开，“三天后！等三天后我豹猫直播让你马有钱，高攀不起！”

  现在对豹猫直播爱理不理，三天后，你，马有钱，高攀不起！

  然而，王小聪被现实狠狠扇了脸，而且不到三天，仅仅在第二天。

  网络上到处流传着豹猫直播一名隐姓埋名的财务报告。

  根本没有十个亿的大土豪打赏！

  路人甲的十个亿！是子虚乌有！

  那么，现实很明白，路人甲，就是豹猫直播的狗托！

  “豹猫直播！还我血汗钱！”

  “豹猫直播！坑蒙拐骗未成年人！还弄狗托来刺激消费！”

  “豹猫直播！老子上面有人！不把你弄下马！老子睡也睡不安稳！”

  无数条激烈评论就像疯魔一般在第二日散布在知乎，天涯，微薄，贴吧，等等地方。再一次将豹猫直播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。

  王小聪傻眼了。

  王小聪面对着公司财务拉取的报告，目瞪口呆。

  根本没有十个亿，银行用错误信息来搪塞，但巨大亏损方可是豹猫直播啊！

  王小聪辛辛苦苦一手栽培出来的豹猫直播，就这样一跌不振！市值暴跌几个亿！直接跌破前一天的20%！

  完了。

  王小聪瘫软倒坐在地。

  “路人甲！”王小聪仇恨的声音愤怒地从牙缝间蹦出。

  “路人甲！别让老子抓到你是谁！老子把你的头拧下来，当球踢！”

  “故意的！路人甲一定是黑客！是黑客！”王小聪总算变聪明一回，一把拨出一个电话，“喂！之前你说的国家安全网络e代号，查！让那群黑客群里的大佬给老子查！那个路人甲，到底是谁！”

  过了会儿，王小聪接到的电话让他更是怒不可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