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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5)(1 / 2)





  没有,我动手的时候用力过猛了。伤口所在之处刚好是肩肘,活动的时候容易受到牵动。

  谢淮问:关于刚刚听到的看到的,你有什么想法。

  感到害怕吗?会对他失望吗?或者说很惊讶。

  想法啊,魏庆峰真够欠的。你应该在台上多虐他一会儿。江栩还记得魏庆峰提到谢淮的时候,一副高高在上,不屑一顾的样子:他错在不该揭人伤疤。

  如果别人敢拿他的伤疤说事,江栩也会爆发。

  他爸呢?你会不会觉得我做的有点狠。

  谢淮的确狠,以江栩的性格,他会更直接的解决,看上去他的方式更有冲击性。

  论及伤害值,谢淮厉害多了。所以,跟谢淮接触的人或多或少有些害怕他。

  江栩不会像谢淮那么做,但他理解谢淮的做法,不一次性解决,魏庆峰的性格不依不饶,以后还会有更大的麻烦。

  最重要的一点,他相信谢淮的人品是端正的,不会冤枉好人。

  你那么做,是不是因为他爸本身就犯法了?

  谢淮有些惊讶,江栩没有质问他,甚至没有怀疑他,这种理解和信任超过了他的预期,让他刚刚的忐忑一扫而光:没错,他坑骗老人的退休金。

  真low。江栩嘀咕了一声:你唯一不应该的就是让自己的伤口裂开了。

  猝不及防,谢淮被他关心的话甜到了,他轻轻揽住江栩的肩膀:我算不算给你报仇了?

  从他见到江栩为他受伤的那一刻,他就恨不得撕了魏庆峰。

  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激发他这么强烈的保护欲。

  我压根就没吃亏。江栩撇撇嘴。

  江栩就着拥抱的姿势,手指挑了下谢淮背心肩带,让他整个伤疤露出来。

  血液透着浓浓的信息素味道,像春雨中混合了青草香,江栩不自觉地舔了舔唇,谢淮的信息素让他的身体更热了。

  他忽然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尾椎升起,他压抑着,反而升腾地更加厉害。

  想什么呢?怎么脸红了?谢淮摸摸江栩的头,还发烧呢?应该问题不大,37度多,有点低烧。

  只是他的脸颊,脖颈有着不正常的红晕。好像是情热初期的模样。

  你是不是进入了谢淮没直接说出口,情热期。

  本来江栩可以忍耐的,但谢淮血液里面信息素的浓度更高,忽然被这么撩拨一下,他有点受不了。

  他脑子里面冒出来的想法不合适,非常不合适。

  谢淮握着他的胳膊:你怎么样了?

  江栩喉结吞咽了下,不合适。

  什么不合适?

  我就是有个提议,你有拒绝的权利。

  谢淮脱下黑色背心,后背的肌肉线条宛如一幅素描画,宽阔的背,线条深刻的肌理。

  我想反向标记你。江栩的声音越来越小:你可以考虑一下。

  谢淮偏头,看不清具体什么神情,他默了一会儿。

  江栩的脑子空白了,他刚刚提议什么了?他要反向标记谢淮!那个,不方便的话,改天再聊?

  等待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漫长,江栩抬脚想要出去了,听到谢淮轻声说:可以,等我冲洗一下出来。

  不用洗,我不介意,没关系的。江栩脑子一热,嘴比脑子先动。

  我介意,我身上有汗。谢淮垂着头,没看过来:第一次你想标记我,留个好印象。

  他不说还好,江栩不觉得有什么,他这么一说,江栩的脸立刻烧了起来。

  谢淮已经走进了旁边的淋浴。

  浴霸水流下来的声音,谢淮拿洗发水的声音,冲洗头发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更加容易分辨。

  江栩拿起手机,在搜索框里面打字:如何反向标记Alpha。

  回答五花八门,江栩选了一个看上去步骤清晰的,截图保存。

  1.先把自己洗香香。

  为什么要把自己洗香香?

  2.亲吻A的敏感带,脖颈,耳垂,剩下的几个部位江栩自动略过,他是不可能亲那里的。

  3.不能急,不要一开始就咬,这样很危险,会激起A的欲,自己会受伤哦。通过亲吻跟抚摸来安抚,亲吻跟咬交替进行。

  不知为什么,江栩一下子回忆起上次谢淮标记他的时候,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亲昵。

  4.诱发A的信息素跟咬住腺体输入自己信息素的时候,要缓慢地进行。最好提前做好标记的准备工作,以免发生意外受伤哦。

  什么准备工作?一个暂时标记而已。谢淮也标记过他两次的。

  江栩听见脚步声,心虚地把手机拿到身后,抬头撞进谢淮的眼睛,湿润的黑眸,绷紧的下颌线还在滴着水,连黑色发梢也滴着水。

  江栩的嗓子很干。

  谢淮直接穿好了裤子,上半身没穿:等你结束了,我再穿。

  在哪?

  这边有个休息间,不会有人进来。谢淮湿润的手拉着他的手腕往里走。

  江栩不安,感觉比自己被标记的时候还要紧张,努力回想刚刚看的要点1234居然一条也没记住。

  学渣不愧是学渣!

  休息室的玻璃里面有一层百叶窗,谢淮肩膀靠在百叶窗,阳光笼着他的身影,胸肌轮廓上的水滴反射着五彩的光泽,高低起伏的肌肉,清冷英挺的面容。

  好性感。

  江栩走了几步,走到跟前的时候,谢淮的胸肌会随着他浅浅的呼吸而起伏,江栩心跳也不自觉地加速。

  不知道是谢淮沐浴过后身上还残留着热气,还是情热而产生的热,他被热气熏地睁不开眼睛。

  谢淮身体前倾,勾了勾他衬衫底边:过来,我们只有十五分钟,一会儿窦城宣歌他们该着急了。

  我怎么可能咬那么久?江栩头晕眼热:你转过去,别看我。

  谢淮背对着他,手按在窗台上。

  低点!

  谢淮低笑一声:行。

  江栩一只手握住谢淮的手臂,结实硬邦邦的,带着微凉。

  他懵着往上咬,力气不小,速战速决吧。

  嗯谢淮闷哼一声。

  疼了吗?江栩松口,偏着头问。

  疼了。谢淮深吸一口气:你咬的是腺体吗?

  啊?江栩心跳掉了一拍,一看,他咬的好像不是腺体,而是后脖颈凸起的颈骨。上面有道浅浅的牙印。

  不好意思啊。

  谢淮问:还咬吗?

  咬。通过刚刚的失败经历,江栩脑子的空白好点了,他想起了笔记,要先安抚一下Alpha。

  刚刚他把人弄疼了,一会咬上腺体,里面的信息素不出来怎么办。

  敏.感地带,哪里呢?脖颈,耳畔都有点不太好。他眼神定格在谢淮的肩膀,他里还隐约渗着血。

  有着醉人的青松细雨的味道。

  仿佛被诱惑了一下,江栩的嘴唇贴了上去,慢慢的,试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