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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过说起来,迄今为止我所见过的这些人的气运,倒是各个都不简单,几乎没有相似的。

  六安眼尾一挑,也不知你身上有什么特质,吸引的人各个都不寻常。

  沈鹤之倒是一头雾水,他无奈道:还请小祖宗解惑。

  六安想了想,修长的手指突然掐了几个手决,随后伸手向沈鹤之一指,一点白金色的光便倏地没入沈鹤之的额心。

  六安的动作何其快,沈鹤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便觉得脑子一沉,双眼突然一阵剧痛。沈鹤之忍不住闭上眼缓和一番,却听小祖宗道:睁眼看我。

  沈鹤之听了,强忍着不适,睁眼看了看,随后又很快闭上了。

  不多时,那股剧痛的感觉便消失了,身形也是很快松快起来。沈鹤之睁开眼,先前奇怪的画面也消失了。

  你看到了什么?六安见他好像被闪到了一般收回视线,难道自己的气运比较让人不忍直视?

  沈鹤之晃了晃头:看到了一片模模糊糊的金光。

  模模糊糊的金光?六安看了看自己,难道他方才的法术出错了,没有成功给沈鹤之开眼?

  还是说,他浑身都是金色的气运?一身的功德金光?

  只有金色的,没有其他颜色?

  沈鹤之仔细分辨了一番方才那一眼所看到的画面:似乎,隐隐还有些紫光,不过黄豆大小。

  能看到紫气,也就是说沈鹤之看到的金灿灿一片,真的是他的气运?这就奇了,六安知道自己的气运之中定然有金光存在,但没想到几乎全是金光。

  他难道做了什么拯救世界的大善举吗?

  可是两辈子加起来,他好像也没做什么轰轰烈烈的事,不过安分守己,管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罢了真是白来的金色气运,六安觉得有点奇怪。

  不过,看到沈鹤之那充满求知欲的小眼神,六安也不忍心再拖延下去。

  你可曾听说善有善报、恶有恶报、洪福齐天,否极泰来?

  这个自然是听说过的。

  这些话,也并非是空穴来风。在气运之道上,分别有所印证。譬如你方才所见过的金光,便是天道赐予为善者的气运,护佑气运的主人能够逢凶化吉之用。

  除此之外,还有为恶者的黑恶气,鸿运者的紫气,凶悍者的红煞气,以及寻常之人的白气。

  六安详细为沈鹤之讲述了这些气运分别代表的意思,除此之外,或许还有一些具有其他含义的气运,但目前六安还未曾遇到过,他便不说了。

  六安说完便顿了顿,沈鹤之知道,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。

  而你,如今是一半紫气,一半黑气。

  沈鹤之愣了愣,他知道自己身上不可能像小祖宗那般干净,能够全无黑气,却没想到竟然有一半之多。

  六安见他眉头紧锁,也没有继续吓他:不过,你暂且可以放心。你的黑气并不活跃,只要你端正心境,暂且不会有问题。据我推测,你的黑气或许是来源于你的祖辈,乃是家族血脉所传承的业债。而且,应该与你母亲那一支有关。

  沈鹤之听了,心绪很是复杂。

  又是母后

  如今既已知道结症所在,在不可收拾之前,我们还有机会弥补。六安道:你的恶气,可以用功德金光冲散,也可想办法消除业债,从根源上解决此事。

  只是,相较于前者,后者倒是更为麻烦一些。

  你的母后,也没留下什么有用的讯息吧?

  先皇后的宫殿被新皇帝清理得干干净净,连身边的老人也没有留下一个,若要查起,还真不容易。

  小祖宗的意思是,要鹤之多做善事?

  六安听了不禁笑了出来,那毫不掩饰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明媚,修长的手指半掩着淡粉的唇,过了一忽儿,他才在沈鹤之稍显窘迫的神情下道:功德金光的奖励全凭天道奖励,这其中的规律并不是可以轻易参透的。

  并不是做一些寻常人口中的善事便可获得功德金光,况且,刻意为了某种目的而行善事,也是行不通的。

  不然,那些魔修岂不是各个都要成为大善人了?哪怕魔修能够利用恶气修行,但恶气又不是真对魔修没有影响,若是能够有功德金光护体,相信不论是魔修还是仙修都不会拒绝。

  天道因果很奇妙,就像救人与杀人一般。常理认为,救人便是善行,杀人便是恶行。实则在天道之中,或许你杀了一人,反倒能获得功德,而救了一人,却有可能得到恶气。

  沈鹤之并不傻:杀一人而救千万人便是功,救一人而害千万人便是过。

  正是如此。

  所以,想要得到功德金光还是得靠机缘巧合,想要刻意去追求,或许永远也不能成功。

  那小祖宗为何说,以功德金光冲散恶气,比追溯恶气源头更为简单?

  比起虚无缥缈的功德金光,难道不是追寻恶气的源头,更为实际一些?

  六安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,看得沈鹤之背脊莫名蹿起一股凉气。

  第一百四十三章

  小小祖宗?

  在沈鹤之有些迷茫的时候,六安忽地一个倾身,一只手肘搭在沈鹤之的肩头,整个人贴了过来,与沈鹤之鼻尖对着鼻尖,几乎只要微微一动,就能贴到脸上去了。

  鹤儿,你知道狐狸精最擅长的是什么吗?

  两人呼吸交融,沈鹤之甚至能数清那又长又翘的眼睫毛的数量。

  心里一时不知想了什么,沈鹤之的脸上渐渐浮现两团薄红,看起来竟然有一丝害羞。

  六安忍不住大笑两声:哈哈哈哈哈,鹤儿你真可爱。

  沈鹤之无奈道:小祖宗莫要捉弄我了。

  六安将沈鹤之放开,他脸上笑意未减,眼尾还泛着红晕,一根手指头点着下巴,重新靠在自己的大尾巴座椅上,鹤儿,你刚才想到了什么?

  沈鹤之见他这般直白的问出来,一时有些支吾,他轻咳一声:民间传说中,对狐狸精的说法,都不是什么好话

  不过,他又补充了一句:传说中的都是女狐妖,倒没听说过男狐妖

  提到狐狸精哪里有什么好话,甚至大多和一些污言秽语挂钩。不过,在沈鹤之看来,小祖宗自然是和那些狐狸精是不一样的。

  六安却是摇摇头:那你可错了。

  你可知,自来飞禽走兽皆为雄者美雌者凡,若论狐媚惑人的本事,男狐狸精的手段可是比女狐狸精要高超得多。

  知道为何素来传言都是母狐狸精,而不见公狐狸精?六安伸长手,贴在沈鹤之的下巴轻轻一滑:因为妖精行事,只有失手了,才会为人所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