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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6)(1 / 2)





  是的,恶人有恶报,我当时被洗脑LY欺负贾衫,再加上我是贾衫的工作人员,所以偏向性多一些,但是见到LY的时候我其实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他们说的是假的,只是为了我的私心,我并没有拒绝。

  而在这之前,LY解约时关于网络上的各种黑料,实际上也是贾衫团队的造谣。相信后来看过原版视频的人都清楚这件事,只是没有实际证据。

  所以我来附上证据。

  【图片.jpg】【图片.jpg】【图片.jpg】

  第二:贾衫吸不吸|毒我不清楚,但是他绑架!强|奸!杀|人!我从被迫离职那天之后,贾衫就以送我一程为由,同时向我解说他的难处,说他虽然是个明星艺人,外人看起来光鲜亮丽,但其实私底下承受的压力特别大。

  还说他并不能管自己的团队工作人员,当时他也跟经纪人提过不能造谣,但经纪人不管不顾,一门心思搞LY。

  也是我那时候蠢,主要每次跟我有交集的事情都是工作人员联系的我,我就真的以为他不容易,还准备开导一下,但是一上车我就被他迷晕了!

  再次醒来时,我被贾衫关在他的一处房产里,那个地方我今天晚上才知道是哪儿,就是C市XX街道的XX公寓!

  我被关在里面,不见天日,怕我跑,怕我求救,他拿锁链拴着我,不给我吃饱饭,吃的都是吃剩下的,甚至是馊的!

  甚至为了让我不能跑出去,他不让我穿衣服,在那个地方他回来时,我一直不能直立行走,只能像个畜生一样爬行,只要我稍微有一点站立的倾向,就会被打。

  拳打脚踢,有时候赤手空拳累了,他会直接抬椅子砸,我在那里的第一周,他买回来一个鞭子,上面带着倒刺,我现在身上没一处完好的地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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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三:贾衫今天被抓,是因为我被人救出。刚刚才从警局回来,去医院检查后,身上查出多处不可修复损伤,包括私密处。

  以下是我的检查报告。【图片.jpg】

  贾衫很小,所以他很喜欢玩具,就是个变态,玩弄的时候还会问爽不爽,撕裂到让人想死过去。

  第四:贾衫为人特别小气,他不能接受其他任何人比他优秀,网络上面很多他合作过的艺人,都是他的讽刺对象,我当他的助理时间不长,但我知道他们团队里的人,连顶流都看不上。

  平时谈论的时候也是以一副不屑的语气。

  你们所谓的粉丝群里,言论都是有工作室的人在控制引导的,我知道的就有两次,关于当初对LY的污蔑,你们就是在工作室的引导下,对LY进行人身攻击。以下附证据。

  【图片.jpg】【图片.jpg】

  第五:我怀疑我不是第一个,在我前面还有其他人,如今下落不明,我怀疑已经没了。

  就是字面上的,没了。

  他关我的那个公寓里面,有很多道具,锁链也不是新的,绑我的桌子腿也有磨损的痕迹,他没在家的时候,我在角落里看到过血迹。

  就在他的隔音地毯上的角落里,已经干涸。

  我上岗的时候前面一位助理是个男性,且那个男生后来还有过交流,但是在这之前,是不是女助理,我不太清楚。

  至于那个血迹是谁留下的,我也不知道,警方现在正在取证。

  以上,就是我目前想向你们分享的贾衫的私生活,厉害吗?

  你们还敢爱吗?

  这样一个人,他吸不吸|毒又如何?他都已经不是一个疯子,就是一个变态!

  我希望法律能还我公道。

  当然,我知道我并不无辜,在那个房子里的时候,夜里饿的晕厥,晕后又被饿醒,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时间,我就在想,那时候我承受的一切,是不是当初我对LY老师污蔑的惩罚?

  我想我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,所以贾衫,你以为你能逃得掉?

  我等着你身败名裂!

  长长的一条微博,炸的整个网络都起了一场八级地震!

  在今天之前,如果有人问,贾衫是谁?十个人里面可能有十个人都不知道。

  但今天之后,大家都知道了!

  贾衫,那个被爆料的变态!

  所以,这件事情是真的吗?

  网友们纷纷讨论,处处讨伐。

  没有几个吃瓜群众能在这样的瓜下安稳睡着。

  病房里的陆子渊也睡得并不安稳,祁调躺在床上,原本没有动静的陆子渊,忽然开始小声呻|吟,祁调忙祁神过去,就见他满头大汗,嘴里无意识发着声儿。

  祁调忙端了热水来给他擦脸,听见他梦里小声喊:爸,我错了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刚刚码完,不好意思,迟到了点

  第五十章

  爸,我错了!

  陆子渊声音嘶哑,蜷缩着身子,不知道自己在哪儿,只知道他处于一个墙角,将自己紧紧缩在那儿,周围的一切他都看不见,陆子渊偶尔会睁开眼睛,睁得大大的,可依旧看不见,他什么都看不见,一度以为自己眼睛瞎了。

  外面呼啦啦的大风,没有他熟悉的车水马龙声儿,陆子渊躲在墙角,一句一句重复着:我错了,爸,爸,我错了。

  不知道重复了多久,嗓子已经干涩,发出声儿都像是在火辣辣的火苗上烤过似的疼。

  寂静的夜里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祁调站在床边,手里拿着一张刚刚浸湿的帕子,他紧咬着后牙槽,眉头紧蹙,面部表情复杂,高挺的鼻梁在从窗帘悄咪咪透射进来的月光下显出冷峻的光,神色却带着心疼的温柔。

  祁调轻轻将温暖的帕子柔和的搭在床上人的额头处。

  他在出冷汗,一直在出。祁调无能为力,甚至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出这么多的冷汗。

  陆子渊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一直叫着自己的父亲,小猫儿似的轻声,但一直不间断,说到后面含糊不清,却能感受到他声音里面的声嘶力竭。

  发生了什么?他额上的冷汗一阵一阵。

  祁调的手愈发轻柔,神色也越来越心疼,恨不得自己上去代替这人受罪。

  他嘴巴微张,伸手过去,试图叫醒床上的人,这时候恍然想起他身上的麻醉药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。

  祁调手心一颤,眉头紧锁,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药效就过去了,他伸手按响床铃。

  陆子渊睡眠本来就浅,刚刚一直做噩梦,这会儿铃声轻微响动,直接就醒了。

  漆黑的眸子在黑夜中张开,有意识的第一瞬间就轻微嘶了一声。

  祁调听的心里微颤,手里捏着帕子,一双眼睛瞬间在黑夜中锁定陆子渊的脸:陆老师,醒了?

  左手的疼让人没心思感受其他的,陆子渊凭借着本能,感受到自己的粉丝在旁边,愣是只忍住嘶了那么一声儿,但实在是听不清祁调在说什么。

  缩在床被里的手死死抓着床单,陆子渊含糊嗯一声。

  祁调啪一下打开房间的灯。

  突如其来的灯光让陆子渊眯起眼睛,刺激性的灯光让他的眼睛没忍住露出两分泪意。

  祁调一转头,就看见躺在床上的陆子渊要哭不哭的表情,他表情都怔住了,这是第二次,心底跟着狠狠一颤。比上一次还跳动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