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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然后他被拉进了房间里。

  也被江赋推在在了门上。

  咔擦。

  同样的门锁声传来,门关了。

  沈言故提着袋子舔了舔唇,问江赋:怎么没穿衣服?

  江赋说:刚打算洗澡。

  沈言故:哦。

  然后沈言故又:嘿嘿。

  江赋也笑了:笑什么?

  沈言故伸手戳了一下江赋的肚子:身材很好啊。

  戳一下不够,沈言故说完再戳一下。

  他还想摸一下,不过手被江赋握住了。

  江赋话里似有笑意:你在干什么?

  沈言故大眼睛看着江赋:啊?不给摸吗?

  江赋抓着沈言故的手紧了些,也轻轻叹了声,而后才放开手,说:给。

  啊对对,沈言故手才抬起来,就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了,于是袋子拿起来:生日礼物。

  话音落,这边的空气似乎被冻住了。

  江赋不说谢谢,不说好,不说不是说了不买礼物。

  他什么都不说,他只看着沈言故。

  沈言故头发没有吹,湿答答的一撮撮在脑袋上,刚洗过澡,脸白得发光,但两颊却在微微地泛红。

  猫耳朵耷拉在头发上,白绒绒的毛和沈言故的头发混在一起,一点也不违和。

  干嘛,沈言故举着袋子问江赋:不收吗?

  江赋终于赏脸看沈言故的礼物了。

  但也只是一眼,就接过去,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,然后把手撑在沈言故的肩膀旁。

  看似没对沈言故做什么,但明显沈言故走不了了。

  现在什么情况,沈言故洗了澡的热气还没散,他还喝了酒,他在脸红,江赋还光着上半身在他面前。

  沈言故觉得他此刻有点头脑发热,脑子也可能不太清醒。

  然后他突然嗝了一声。

  我打嗝了。沈言故捂住嘴,抬眼对江赋笑。

  江赋把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臂上,低头笑起来。

  他还叫:沈言故。

  沈言故:嗯?

  为什么戴这个?江赋抬起头问问。

  沈言故晃了一下脑袋:你说这个耳朵吗?

  江赋声音很轻:嗯。

  沈言故感觉到更热了:你不是,喜欢吗?

  江赋头低了些:我喜欢你就戴?

  沈言故说话不自然了,也躲避江赋的眼睛:那不然?今天你生日,当然寿星最大,做点讨你欢心的事。

  江赋低声笑了笑:寿星最大,寿星要什么都可以,是这个意思吗?

  沈言故想了想,点头:对,他问:你要什么?

  江赋又不说话了,只看着沈言故的眼睛,好像还瞥了眼他的唇。

  沈言故不自禁咽了一下口水,这才发现,周围安静得要命,他们的距离好近。

  他也发现,他的心脏竟然跳得这么快这么重,每一下好像都要撞出胸腔。

  想这么久啊。

  过了好一会儿,沈言故忍不住问。

  江赋眨眼睛的同时笑起来:是啊,可以想很久吗?

  沈言故点头,猫耳朵也跟着晃动。

  可以,你最大。

  沈言故不摧了,靠着门等着。

  他倒要看看,江赋能想出个什么东西来。

  这次倒是很快,还不到五秒,江赋开口说话了。

  他竟然叫了声:哥哥。

  沈言故是立马就笑了起来:干嘛?

  江赋眼睛特别温柔:我就抱一下。

  沈言故还没做什么反应,整个人就被江赋拽了过去,然后他撞进了江赋的怀里,被江赋紧紧抱住。

  这一下,他的心跳好像传来了回声。

  响在他的心跳后,比他的跳得还急。

  第39章

  江赋这个没穿衣服的比沈言故穿了衣服还洗过澡的人还要温暖,隔着睡衣,沈言故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江赋的体温。

  冷不冷啊?沈言故问他。

  江赋:不冷。

  沈言故还想说什么,但突然的,他又非常破坏气氛地打了个嗝。

  哈哈哈。

  沈言故不好意思地笑起来,江赋也放开了他。

  沈言故解释:酒喝多了。

  江赋笑了笑,把手放在沈言故的头上:进来吹头发。

  沈言故:哦。

  进去时,江赋把柜子上的礼物拎了起来,沈言故顺便交代他:我偷偷给你送的啊,你不要告诉别人。

  江赋笑:好。

  然后江赋问:今天给我送了,我生日那天呢?

  沈言故:你今天过的生日,我就算你今天生日。

  江赋:今天只是一起出来玩,不是我生日。

  沈言故噎了一下,最后还是说:那好吧,到时候再给你准备一个。

  江赋:这就妥协了?

  沈言故歪脑袋:哥哥是不是很疼你。

  江赋笑:是,谢谢哥哥。

  进去后江赋把吹风机拿出来,让沈言故坐沙发上,看起来要帮他吹样子,沈言故摆摆手:你去洗澡吧,我自己吹。

  江赋没有强求,说了句等我就离开了。

  沈言故于是就开始嗡嗡吹头发,吹着吹着他眉头一皱。

  不是,他等江赋干什么?不是送完礼物就可以走了吗?

  但虽然这么想,他还是乖乖坐着等。

  吹完头发继续等,无聊了把桌上的一个盒子拿起来看。

  等看明白自己拿的是什么东西了之后,沈言故吓了好大一跳。

  好家伙,这玩意是套啊。

  上面还写着凸.点螺纹装。

  沈言故本来很困的,几乎都快睡着了,被这么一下,整个精神了。

  他赶紧把东西放回去,但你说巧不巧,就在这时,江赋出来了。

  沈言故的手还放在盒子上,而他看着那边站着的江赋,心不自禁地一沉。

  这该怎么解释?

  这要解释吗?

  按理来说,他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,不应该为这种事感到害臊才对,但他还是忍不住尴尬了。

  连说话都结巴了:不不不是,我我就是好奇看一看。

  他马上把手收回来,然后哈哈两声:这里还准备了这个啊。

  江赋擦着头发走过来:每个房间都有。

  江赋的语气很坦然,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状态。

  沈言故咳了咳:还挺贴心,他又问:不过你没有告诉负责人我们都是男生吗?

  江赋看了沈言故一眼:他们不问性别。

  沈言故哦了声:也是,都准备就是了,万一有情侣呢。